這小屁孩兒是小侯爺?哪個小侯爺?京城裡這麼小就被封為侯爺的也就隻有一個,楚將軍家的嫡子!
唐元禮腿都軟了,他剛才乾什麼?罵楚小侯爺,還差點把他抓了起來!
這是造什麼孽啊!
到底是誰給小侯爺穿這樣一身普通的衣服,但凡穿華貴點,他都不至於乾出這樣的蠢事啊!
唐元禮此刻也顧不上頭頂搖搖欲墜的假發,舔著臉朝楚硯南走去,“小侯爺,下官方才不知道您的身份,多有冒犯,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往心裡去。”
“唐特使,我記得你說,要給我點顏色瞧瞧。”楚硯南精致的小臉奶凶奶凶的,明明是四五歲的小孩,卻讓唐元禮汗流浹背。
“是下官這嘴賤,都怪我這張嘴,都怪我這張嘴!”唐元禮抬起手,將嘴扇地啪啪響。
扇夠一百下,楚硯南才開口,“行了,這嘴也扇了,要是再讓我聽見有什麼辱罵我和薑家的詞從你嘴裡蹦出來,你那張嘴就乾脆縫起來算了,薑家是我的救命恩人,尤其是晚晚,你罵他們,就是罵我,知道嗎?”
“知道,知道,薑縣令,這幾日本官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唐元禮頂著個香腸嘴,連連點頭。
早知道薑如山跟小侯爺有關係,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那麼囂張。
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唐元禮丟了夫人又折兵,此刻活像隻喪家之犬。
“晚晚,我該走了。”楚硯南拉著薑晚晚的小手,心中滿是不舍。
這還沒走,就有些想這小丫頭了。
若他沒什麼事,定會再待上一段時日,可師父還在襄陽等他,耽擱不得。
楚硯南摸摸薑晚晚的頭,“這幾日的事,我會稟明父親,薑縣令立了大功,我父親還是有這個話語權為薑縣令求個獎賞的,等我回了京城,便讓你爹娘帶你來將軍府玩,我們又可以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