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邊讓薑晚晚將金絲線的一頭係在盧曦月手上,自己拿著另一頭開始細細診脈。

懸絲診脈?盧夫人震驚,隻有醫術極其高明的大夫才能懸絲診脈,這老頭難道真的能救曦月?

盧夫人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薑老爺子蹙眉,這脈象時快時慢,還隱隱有一絲捕捉不到的異樣。

再瞧瞧房間的布置,明明是大白天,卻拉著窗簾,顯得十分昏暗。

“令愛最近有沒有異常現象,比如,怕光?”薑老爺子將絲線收起,問道。

沒聽到答話聲,忽然想起自己點了啞穴,將穴解開後,盧夫人喘了口氣,“你怎麼知道?但不是一直怕,隻有在午時才怕。”

她一直以為盧曦月是眼睛不舒服,根本沒往心裡去。

“她這根本不是什麼病,而是中了蠱!”薑老爺子若有所思,這青州又不是邊境,怎麼會有蠱出現在此處?

“爺爺,是你說的那種蟲子嗎?”薑晚晚趴在床邊翻翻盧曦月的手,又摸摸她的臉,沒看出蟲子在哪啊?

盧夫人嚇得花容失色,連連搖頭,“不可能,曦月怎麼會中蠱?”

“蠱隻有在被母蠱召喚時才能爬出來,不過,我可以先將它逼出來顯現片刻,你就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薑老爺子用手指在盧曦月手背上點了兩下,將盧曦月的袖子掀開,皮膚下果然隆起了一條細細的東西,眨眼間順著手臂竄得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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