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金寶站起來,臉有些熱,在這麼多人麵前摔到地上,真是太丟人了。
“四伯母,又是什麼意思?堂弟經常摔跤?”薑銀川抓住了關鍵詞。
羅玉繡歎了口氣,眉宇間隱隱有憂愁之色,“倒也不是經常,就是近半個月來不知怎麼了,走路撞柱子,吃飯咬舌頭,喝口水都能嗆到,一開始我以為金寶是讀書太累,讓他喝了安神湯,日日睡夠六個時辰,可還是不管用,又看了大夫,大夫也查不出來緣由,就差沒請跳大神的來了。”
薑銀川仔仔細細看了看薑金寶,沒看出什麼異常,“堂弟,你這是莫不是衰神附體?”
薑晚晚被黑氣吸引,走到薑金寶身邊揮了揮手,那黑氣竟然淡了,再揮手,黑氣徹底不見了。
薑晚晚看了看自己的小手,往後退了些,黑氣竟然又浮現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這黑氣怕她?
薑晚晚索性坐在了薑金寶旁邊,羅玉繡笑道,“哎呀!瞧這兩個孩子,才見麵就如此要好呢,真是緣分。快用早膳吧,一會兒就涼了。”
羅玉繡先夾了一筷子菜,其他的人也吃了起來。
“咦?哥哥,你今日竟沒有咬到舌頭。”薑如意見薑金寶如臨大敵似的將饅頭塞進嘴裡,小心翼翼咬了口吞下去,像是發現了什麼稀罕事。
薑金寶大著膽子吃了幾口,果然沒有再咬到舌頭,興奮地手舞足蹈。
薑晚晚了然,這黑氣果然怕她。
“四伯母,今日我上街的時候,看到街邊有許多流民,華玉縣不是貧瘠之地,為何會有這麼多流民?”薑銀川夾了一筷子紅燒茄子喂進嘴裡,邊吃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