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焚城?”薑老爺子一把掀開簾子,又驚又怒,“縣衙從昨日起已經開始妥善安置感染瘟疫的流民,再加上城內的大夫治療,瘟疫應該不至於傳播如此快才對,自古以來,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是不會焚城的,縣令為何突然決定要焚城?”

另一位官兵走過來,“這事兒也不是縣令做的主,聽說是因為接到了黃州知州的旨意,要求不惜一切代價焚城,避免華玉縣的瘟疫傳到彆處去。”

“你說婁愛民?他看起來一副勤政為民的樣子,沒想到是這種人!”鳳卿儀也將頭伸了出來。

“你認得婁知州,你是何人?”官兵聽鳳卿儀直呼其名,瞬間警惕起來。

鳳卿儀淡然道,“本姑娘隻是一個打抱不平,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罷了。”

官兵鬆了一口氣,原來隻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尋常丫頭。

“糊塗!昏官!居然如此草率就要焚城,這是在用華玉縣所有百姓的命來保住他的官帽子!”薑老爺子暴怒,恨不得現在就殺到黃州去,將婁愛民碎屍萬段。

乾的事兒和他的名字嚴重不符,簡直侮辱了“愛民”這兩個字。

“官爺,你還是快些放我們進去吧!”薑欽年一聽要焚城,也著急起來,若是他們能早些控製住瘟疫形勢,或許就能救全縣百姓!現在一刻鐘都耽誤不得。

“若是你們非要進城送死,那我也攔不住,這城門你們是進不去了,隻能走旁邊的小門,要是將城內的人放了出來,我可擔待不起。”官兵指了指右邊那道狹窄的門。

薑欽年臉色微變,“官爺,那是畜生走的道,況且這麼窄,我們的車也過不去啊!”

官兵毫不在意,“你們若是想進城,就隻能走那條道,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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