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乖,彆隨便嚇唬人。”楚硯南摸了摸斑斕猛虎碩大的頭,猛虎低吼一聲,乖順地趴下了。
那少年從猛虎上跳下來,將箭弩彆在腰間,走過去將所有人鬆了綁,取下塞在他們口中的帕子。
“靈雲徒弟,沒想到咱們闊彆兩年,再見竟是在斷頭台上。”薑老爺子將身上的麻繩兩下扒拉下來,走到中年人身邊。
靈雲?哪個靈雲?天下敢叫靈雲的道士隻有一人,就是靈雲峰的靈雲大師,這位中年人,難道就是靈雲大師的徒弟?
婁愛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求爺爺告奶奶都請不來見不到的大師,他的徒弟此刻就在麵前,而他蓬頭垢麵,臉上身上都臟兮兮的,還尿褲子了!
這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能被刻入墓誌銘的那種恥辱。
“薑大哥,看來你這功夫不但沒精進,反而退步了,這些個不入流的人,也能將你弄成這個樣子。”中年人捋了捋胡須。
“害!要不是他們使了些醃臢手段,我何至於如此?”薑老爺子提起此事就生氣。
“這麼快便能將瘟疫製住,我還當是何人,原來是你,還是慢了些,以你的本事,這瘟疫就該在一天之內解決。”
“那以你師父的本事,就不該等到瘟疫解決了,再派你們姍姍來遲。”
一旁的薑銀川看得目瞪口呆,爺爺這把年紀了,還和比自己小的互損地如此起勁,難道人年紀大了,都會變得格外幼稚?
楚硯南了然,原來師父急匆匆下山,突然又折返回去慢悠悠喝了一壺茶,轉而派他們三個前來,是算到會有人化解這場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