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爬柱子的爬柱子,上桌子的上桌子,拚命躲著那上漲的血海。
這紅衣女子不是旁的鬼,正是肖月。
薑如山從薑晚晚口中得知,江淮之葫蘆裡的鬼就是肖自生的妹妹——肖月,就和薑老爺子商量,借著靈雲大師徒弟的身份,演這一出戲。
楚硯南太小不合適,江淮之異於常人又冰山臉,隻有胡韞一身道袍,像模像樣。
於是胡韞就跟著薑如山進了宮,隻要有胡韞在,慶元帝就算看不見肖月,也會深信不疑。
皇宮龍氣盤旋,江淮之給肖月上了層保護罩,才使她能在禦書房來去自如。
“你......你是什麼東西?我們不認識你,冤有頭債有主,你找錯人了!快走開!”祝如林蒙住眼睛,在桌子上瑟瑟發抖。
“五年前,黃州鑼鼓巷,七月二十日子時,你們侵犯了一名十二歲的少女,還將她打死了,好好睜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我到底是誰?”肖月變回了本來麵目。
陳知放一下從柱子上掉下來,拚命往後退,“是你!不,不可能,你已經死了!是婁知州,他攛掇我們攔住你的,我們又喝了酒,一時失手,根本不是故意的,你去找婁愛民,彆來找我們......”
“對,都是婁愛民的錯,不對,婁愛民已經死了,你就彆來找我們了,姑奶奶!”祝如林帽子都掉在地上了,卻不敢彎腰去撿。
“是啊,他死了,你們知道他怎麼死的嗎?活活被我吃了,連皮帶肉一起吃了個精光,就是味道不咋樣,有些可惜,不知道你們的味道是不是也像婁愛民一樣,讓人覺得惡心。”肖月把玩著手指,明明是漫不經心的表情,卻把三人嚇得屁滾尿流,“先從誰吃起比較好呢?你......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