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青麵帶尷尬,支支吾吾,“我......我已經好了。”
什麼病啊!那都是裝出來的,為了配合婆母演戲,家中發生這麼大的事,丈夫都下了大獄,她怎麼可能還裝得下去?
見董青青還在朝後張望,林婉轉了轉手上的玉鐲,“二嫂,你是在找婆母?”
“對,婆母去了這麼久,我看你們都回來了,她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董青青擠出一抹笑容。
“婆母請鎮元大師誣陷晚晚是邪祟的事惹皇上發怒,皇上罰她去秀峰寺靜養,婆母可能是受到了打擊,現下還在皇宮裡吹冷風呢。”
林婉笑意盈盈,她怎麼會不知道,董青青是裝的,從鎮元大師在和春宮誣陷晚晚是邪祟的那一刻,她就知道的董青青的病根本就是婆母用來陷害晚晚的引子。
什麼?婆母失敗了要被送去寺廟?董青青一驚,那丈夫怎麼辦?
絕望的心情就如同一潭死水,沉寂而蒼白。
突然,她看見從馬上下來的楚齊寧,死水又有了波瀾。
“三弟,你一路舟車勞頓,辛苦了,趕緊進去喝杯熱茶,二嫂那裡有從西域送過來的雪蓮茶,喝了神清氣爽。”
“二嫂,阿寧還是習慣喝龍井茶,你那珍貴的雪蓮茶,還是泡一壺給二哥送去吧,畢竟二哥在牢獄裡的日子,不好過,急需神清氣爽。”
林婉推拒,挽著楚齊寧的胳膊,走進門。
董青青表情像吞了蒼蠅一樣,看見被仆人抱下車已經哭累睡著了的楚汐沅,神色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