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齊寧揉了揉太陽穴,川字紋都深了些。

“你在外征戰,過的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我在京城安安穩穩,哪有你苦。”林婉伸過手去,撫平他緊皺的眉毛,“不過阿寧,我怎麼也想不明白,晚晚和汐沅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換了的,若是大了才調包,肯定能看出來,莫非,從一開始就掉了包?”

“咱們女兒剛出生的時候我還抱過她,那時候,她的小臉還有些皺巴巴的,若是當時調包,就很有可能成功,可究竟是誰將晚晚換走了?”楚齊寧剛被撫平的眉毛又皺成了兩座小山丘。

“爹,這個簡單,你忘了,我可是能跟動物們溝通,滴血驗親時各家夫人都在,以她們傳播消息的速度,調包的事情今晚便能傳遍整個京城,我隻需叫些動物,秘密監視誰露出馬腳便是。”楚硯南拍拍小胸膛,“查人的事,包在我身上。”

“硯南,這是個好辦法!”林婉眼睛一亮,又朝楚齊寧嗔怪道,“你瞧瞧,你還沒有兒子聰明。”

楚齊寧眉眼舒展開來,“那是,我的兒子,將來肯定要比我厲害才行。”

楚齊寧笑著抱起楚硯南,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楚硯南白皙的小臉蛋紅了,扭動著身體從楚齊寧身上溜下來,說了句,“我去找些動物探查情況。”

就邁著小短腿飛速跑了出去。

爹也真是的,他已經不是小寶寶了,還這樣膩歪!

“臭小子,長大了還知道害羞了。”楚齊寧樂道,又看看窗外的天已經染上了墨色,打橫抱起林婉,走到了另一間裡屋。

小彆勝新婚,乾柴烈火,芙蓉帳暖,一夜春宵。

然而這一夜,卻有人過得極為痛苦,那就是胡春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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