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淮之哥哥已經讓肖月姐姐去盯著他啦,要是他有什麼壞主意,咱們肯定能知道。”薑晚晚給薑銀川吃了顆定心丸。
按理說,殿試這種級彆的考試,沒人敢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
可難免有些人膽大包天,冒著掉腦袋的風險也要謀些好處。
薑家眾人接了薑銀川,便回去等消息。
這一晚,肖月果然帶回來了秦俊使壞的消息。
她一路跟著秦俊,發現秦俊竟然在閱卷之前偷偷找人臨摹了一份薑銀川的試卷。
而放榜結果,肖月自然也是提前知道了。
經過秦俊的一番操作,薑銀川沒有得狀元,甚至連榜眼都沒得,隻得了個三甲探花。
“真是豈有此理,哥,他們怎麼能明目張膽地作弊,我們定要找他討要個說法。”薑銀離恨不得馬上衝到秦俊麵前,給他兩個大耳刮子。
“彆急,收拾人要收拾到要害處,明日便是殿試會麵,麵見皇上的時候,讓他親自說出來,豈不是更好?”
薑銀川聽江淮之這樣說,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秦俊又不是瘋了,怎麼可能親自說出來?
“淮之哥哥,晚晚知道了,你是不是要使用真言符?”薑晚晚拍拍肉乎乎的小手,稚嫩的臉上滿是興奮,“大哥哥,真言符特彆神奇,貼在誰身上,誰就會說真話。”
江淮之點頭,薑晚晚從他手中拿過一張真言符,貼在薑銀離身上,“二哥哥,今日廚房的燒雞,是不是你偷吃的?”
薑銀離正想否認,嘴巴卻不受控製地開了口,“沒錯,就是我。”
待說完,薑銀離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天哪,這真言符也太管用了,他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