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桑榆的手還未挨到鳳卿儀的衣領,鳳卿儀便朝後倒去。
“儀兒!”“小姐!”“卿儀!”
鳳夫人、洛王妃和幼白齊齊驚呼。
離鳳卿儀最近的幼白眼疾手快,將差點後腦勺著地的鳳卿儀接住了。
“二小姐,你自己犯下的過錯,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將帽子往小姐身上扣,小姐心善處處讓著你,可你也不能看著小姐好欺負,就這般咄咄逼人!”
鳳桑榆雙眼瞪得圓圓的,“你個賤婢,說什麼胡話,我明明沒碰到鳳卿儀!”
又看向鳳太尉,“父親,這賤婢胡言亂語,是鳳卿儀,是鳳卿儀將女兒打暈,才讓女兒失了清白,你可定要為女兒做主!”
“吳公子,你也是當事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洛王妃此時見吳文宣捂著頭下了床,便問他。
吳文宣的父親雖隻是個六品,在京中算是小官了,可吳家也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吳文宣莫名其妙睡了鳳桑榆,心情差到了極點。
“回洛王妃,晚輩來府上參加大小姐的及笄禮,沒想到剛來就有丫鬟找我,說是大小姐相邀,我雖然納悶兒,可還是跟著來了,沒想到半路上就暈了過去。”
吳公子看了眼鳳卿儀,又看了眼鳳桑榆。
看向鳳桑榆的時候眼睛裡帶著十成十的厭惡,“等我醒來,就聞到了一股異常的香味,接著腦袋就不清醒了,我全程渾渾噩噩,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吳公子,你瞧清楚了,找你的丫鬟可是她?”鳳太尉指著幼白問道。
若是鳳卿儀的貼身丫鬟找的,那此事便與鳳卿儀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