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公公開口了,“太子殿下,還勞煩您將手抬一下,老奴好給您戴上。”

燕承毅微微轉頭瞥了眼慌亂的離莫,又看了下麵容緊繃的魏秦壤,仍是沒將手抬起來。

魏秦壤深吸了口氣,站了出來,“皇上,這鐲子才挑出了蠱蟲,太子殿下興許怵得慌,才不敢將這鐲子戴在手上,況且這鐲子都能藏蠱蟲,焉知裡麵有沒有彆的東西,萬一傷了太子殿下可如何是好?”

燕承毅借坡下驢,忙道,“父皇,定是南疆搞鬼,兒臣不敢再戴這鐲子了。”

“南疆使者,你往鐲子裡放蠱蟲,到底是何居心?莫不是想傷了皇子們,借此來損燕國根本?”魏秦壤和太子皆把矛頭指向了離莫。

“南疆好大的膽子,竟敢謀害燕國皇嗣,皇上,絕對不能放過如此居心叵測之人!”

“南疆今日定要給個交代,真當我們燕國好欺負嗎?”

大臣們也跟著群情激奮。

離莫低著的頭終於抬了起來,臉上有憤怒也有難以置信,“魏大人,咱們先前不是說好了,怎麼如今你卻出爾反爾,還反咬我南疆一口?你若是如此相待,我也隻能揭穿你們的真麵目了。”

跳得歡的大臣們一個兩個都安靜了,南疆使臣這話怎麼聽著有點不對勁啊。

什麼叫先前都說好了?難道魏大人此前就和南疆的人認識?

認識倒也不奇怪,誰還沒有幾個外國朋友,可出爾反爾這幾個字就有深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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