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元帝將信一合,那信便連著信封一起飛了出去,端端地砸在魏秦壤的官帽上。

慶元帝是習過武的,且武功還不低,魏秦壤不但官帽被薄薄的信砸掉了,額頭上還被信封劃了一道口子。

他顧不得疼痛,忙將信撿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這封信竟跟他寫的那封沒有任何差彆,落款處還蓋著他的私印。

“魏秦壤,你好大的膽子,竟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乾這種事!朕還沒死呢,你就迫不及待地謀劃著讓太子上位,是不是朕的龍椅,你也想來坐一坐?”

慶元帝震怒,魏秦壤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下,“皇上,冤枉啊,這封信一定是假的,臣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離莫冷笑,“魏大人,這可是你親筆寫的,莫非你是說我南疆派人大費周章潛入你府中,偷了你的字跡和印信,偽造出這封信來陷害你?南疆圖什麼?圖你那條不值錢的命嗎?真是笑話。”

他可沒那麼聽話,魏秦壤說讓他燒了他就燒了,他可還留著備份呢,燒的那封是假的,這封才是真的。

大臣們不是傻子,慶元帝更不是,仔細想想,南疆的確沒有理由去害魏秦壤,那魏大人與南疆勾結這件事就八成是真的。

“給我搜太子的身!看看是否有槐蓉香。”

慶元帝一吩咐,便有兩名禦前侍衛走上前去,“太子殿下,得罪了。”

太子身上倒是沒有旁的東西,腰間卻有一隻香囊,這香囊雖是太子平日裡一直戴著的,可為了保險起見,侍衛還是將繡著雲紋的香囊解下交給了慶元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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