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連臉色極其難看,“這應是燕國的道術。”

他早年跟燕國道士打過交道,要說這巫術和道術也有異曲同工之處,可他使儘渾身解數,也沒能敵過那道士。

最終他折了自己的本命巫獸,好不容易才帶著半條命從巫山逃回了南疆。

這件事一直是他人生的恥辱,故而一看到這些金符,他就認出來了。

麒麟軍何時請了道士?從這些金符的法力來看,道士的道術還不弱。

是一個,還是兩個?抑或是很多個?

蟲由拿出一隻蠱蟲,想試試蠱蟲能不能通過這包圍圈,可蠱蟲才飛到符文附近,就化成了一撮灰。

“這東西蠱蟲是對付不了的,你的赤焰毒蛇也不行。”巫連見蟲由用蠱不成,又想讓赤焰毒蛇去試,製止住了她,從懷中掏出巫杖,“若是能從這陣中出去,咱們趕緊撤,今夜不能攻城了。”

蟲由卻不情願,“巫連,你何時變得如此膽小?咱們連打了十多場勝仗,最後一仗了,你卻要臨陣脫逃?國主可說了,今夜必須要拿下麒麟軍全軍將士的性命,就這一個陣法,便將你嚇破膽了?”

蟲由沒見識過道術,自然不知道道術變幻莫測,相較於巫術有過之而無不及。

巫連也不跟她計較,“咱們現在連對方來了多少道士都不知,也不知道士的真正實力,你瞧這城裡,一個士兵都沒有,想必是故意引誘咱們來的,說明對方做了充足的準備,貿然繼續,不但消滅不了麒麟軍,反而很有可能將我們自己搭進去。”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裡麵的溫度在升高?”

“可不是嗎?大冬天的,我都熱出了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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