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晚小嘴張成了O形,一個晚晚栗子糕都不夠吃,那要是再來一個晚晚......
不行不行,那爹爹和楚爹爹就要被她吃破產了。
破產?林婉覺得女兒對他們家的財力有點太不自信了,就她那個小肚腩,再來十個晚晚,也不可能破產。
那邊,蟲嬌倒沒有像蟲良一樣受灼燒的痛苦,她用巫力隔絕外界的傷害,隻覺得自己一直在往下掉。
不知道掉了多久,終於看到了一座山,那是一座什麼樣的山呢?
很特彆,上麵插滿了刀子,還有幾個奇怪的人在上麵攀爬,邊爬邊哀嚎,疼得打滾還不下去,繼續哭著往上爬。
蟲嬌在空中翻了個跟頭,才避開了那座山。
蟲嬌落地後,南疆士兵們也跟著掉了下來。
大部分躲避不及,都掉在了刀山上。
一時間哭喊聲不絕於耳。
所有人隻有一個感覺,痛,太痛了!
痛是痛,可就跟從火海穿過一樣,疼痛一份不少,卻不會受一點傷。
士兵們都想罵娘,光受痛不受傷,那這痛豈不是白受了!
屆時哭訴他們受的苦,都沒人相信。
蟲嬌四處看了看,他們好像還沒回到蜀州,那這是何處?另一個幻境嗎?
黑暗中忽然響起兩個人對話的聲音。
“老七,你看上麵還有沒有掉人下來?”
“好像沒有了,客人都來了。”
“那還不快開席?爺不是讓咱們好好招待嗎?”
屁股著地的蟲良呲牙咧嘴地站了起來,“護法?他們在說什麼客人?哪有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