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徹底治好嗎?”沐梓彥再問道。
“現在已經算基本治好了,不過他需要較長時間的恢複。”蕾影回答說。
“他在哪兒?”沐梓彥說道,“我想見見他。”
“我帶你去。”蕾影轉身就朝前走,沐梓彥跟在她的身後。
“咦!”走著走著沐梓彥嘖嘖稱奇,“這院子的格局似曾相識啊。”
蕾影聽了沒好氣白了沐梓彥一眼:“廢話,這院子的格局跟如意閣一模一樣。”
“難怪我看著眼熟。”沐梓彥邊走邊說道。
蕾影朝前麵的房間一指:“在那兒呢,你自己進去吧,我還有事要處理。”
“多謝,忙你的去吧。”沐梓彥朝蕾影拱拱手。
沐梓彥順著蕾影指引的方向朝房間走去。一進門,他就見李大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就像被人遺棄似神情落寞呆滯正在發愣。
“李大山。”沐梓彥奇怪地呼喚著。
聽到熟悉的聲音,李大山飛快轉過身來,頓時臉上是又驚又喜:“公子,公子,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傻啦,大白天的做什麼夢?”沐梓彥走過去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疼!公子你就不能輕點嗎?”
沐梓彥振振有詞地說:“我不是怕捏輕了你不疼,還真以為自己在夢境中嘛。”
“嗬嗬。”李大山禁不住傻笑,“真好,公子終於來了。我以為是我成了殘廢,公子不要我了呢。”
“胡說八道,我隻是最近太忙了,再說將你交給蕾影我很放心。”沐梓彥又一掌拍到李大山的肩膀,“誰說你殘廢了,隻是傷勢較重要好好調養些日子才能徹底恢複。”
“真的!蕾影也是這麼說的。”李大山喃喃地說,“隻不過公子一直沒來,所以我才……”
“你啊,想多了?”沐梓彥不禁笑了,這李大山啊,有時候的確是一根筋。
李大山驟然間精神抖擻,與剛才獨坐在那兒簡直是判若兩人。
“先說說怎麼回事吧?”沐梓彥問道。
李大山立刻一一道來:“那日,我發現我們仨讓人給盯上了。見對方沒有動靜,我們就想晚上趁著夜色再溜走。誰知他們卑鄙極了,在水井中下了迷藥,大約黃昏時我們發現不對勁,隨即都人事不省了。”
“那後來怎麼樣了?”沐梓彥接著問。
“醒來後,人已經在牢中了。他們也不知怎麼會知道我們是南淼人,要我們交代來北焱的目的。還對我們仨用刑,另外那倆兄弟被他們活活折磨死了。”說到這裡,李大山雙眼怒睜,淚水忍不住流了下來。
沐梓彥默默地、輕輕地拍了拍李大山的肩膀以示安慰。
過了一會兒,李大山情緒平複些了:“本來我也已經昏死過去,或許是怕我也死了,他們給我治傷,這樣我的意識才恢複過來。”
說到這裡,李大山突然跪在沐梓彥跟前:“公子,我對不起你,請您責罰。”
“先起來,怎麼回事好好說。”沐梓彥將李大山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