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刃不養閒人。”落蘇說完,大步離開。
成岩眼睛瞪大,瞳孔逐漸沒有任何反應,僵硬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江玄愣愣地看著地上的成岩,手上好像還有成岩留下的餘溫,說來他與成岩並不熟,但在血刃也已經二十年了。
因為組織的特殊性,他們每次出任務都是把腦袋係在褲腰帶上,可他們沒想到沒死在外人手裡,竟是死在自己人手裡。
江玄雙手緊握,半張布滿疤痕的臉帶著難以言表的落寞,恍惚間,他想起那隻幼崽,從口袋掏出那顆他舍不得吃的糖,溫柔地用指腹摩擦著糖果。
次日,暖寶迷迷糊糊醒來,她揉了揉眼睛,看著麵前的爸爸,一頭栽進爸爸的懷裡,奶呼呼撒嬌道:“爸爸抱”
今晏很享受女兒的依偎,親了親她的頭頂:“好,爸爸抱你去洗漱。”
等洗漱完,今晏又抱著昏昏欲睡的暖寶下樓。
寧姝媛已經迎了上來,拍了拍暖寶的小屁股,看著她迷迷瞪瞪的小臉,失笑道:“寶寶還沒醒?以後可不準喝酒了知道嗎?”
對於昨晚她尿床的事情,不管是今晏,還是寧姝媛都沒提。
暖寶聽到喝酒兩個字,暈乎乎的頭立刻清醒了過來,搖著小腦袋說:“不喝不喝,暖寶再也不喝酒了。”
辣辣的。
還暈暈的。
她再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