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祁鶴安已沒了切磋的興致。
他離京幾天,沒想到京中的流言已經發展到如此地步了。
蕭令宜她就這般不在意自己的名聲?
祁鶴安解下手上纏的麻布,轉身往住處走去。
他身後,禁軍眾人麵麵相覷,過了一會兒,又一齊奉承楊泉猛。
“副都尉好身手!”
楊泉猛擺了擺手,“我哪兒是指揮使的對手,他分神了才接了那一拳的。”
他順勢問道,“剛剛你們下麵沒發生什麼事吧?”
禁軍們哪兒敢隱瞞,立刻把剛剛他們八卦的話一五一十交代了個遍。
楊泉猛聽完眉頭緊皺,他大概知道祁鶴安為什麼會走神了。
他嚴厲道,“下次這種話萬萬不要說了!”
禁軍有些不懂,“請副都尉指點?”
“你們難道不知咱們指揮使是站在誰身後的嗎?百姓以訛傳訛,你們也傳?不想在禁軍裡混了?”
眾人明白過來,連忙保證不會再多嘴。
另一邊,祁鶴安正把臉埋在一盆冷水中閉氣。
宿辰匆匆走進來,“侯爺,府裡傳來消息,太後又派人請你了。”
嘩啦—
祁鶴安從水中抬頭,水滴從他棱角分明的下頜滴落,眼神已經又恢複了沉靜。
隻是那沉靜中卻仿佛醞釀著暴風雨般。
“我按之前的話拒了?”
“不用,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