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辰擺了擺手,身後手下立馬上前,用馬鞭將那守城軍官抽成了一個血人。
慘叫聲不絕於耳,停手之時,那人已經有出氣沒進氣了,不死也要去半條命。
其餘官兵紛紛打了個寒顫,這明宣侯府也太囂張跋扈了!
宿辰冷哼一聲,帶著馬車緩緩入城而去。
直到城門消失在視線中,他才咧嘴嗬嗬笑了幾聲。
這囂張跋扈的滋味還真是不錯!
祁鶴安治下極嚴,平時這種仗勢欺人的卑劣行徑是非要挨軍棍不可的。
但如今,這不是事出有因嘛。
一行人很快到了侯府。
宿辰回來之事,並每天提前知會,因此祁蓮見到他時很是驚訝。
她連忙抓住宿辰急聲問道,“你怎麼回來了?可是鶴安出什麼事了?”
不知為何,自從祁鶴安離京後,她便一直心神不定。
緊接著獵場那邊也出了事。
雖然消息壓的很死,但她隱約察覺了幾分,更是惴惴不安。
宿辰便按祁鶴安的意思,將發生的事照實與祁蓮說了一遍。
他說完之後,祁蓮愣神了許久。
蕭令宜許久沒露麵,果然是失蹤了。
她的不安不是毫無緣由的,鶴安沒去北境,跑去獵場救了蕭令宜。
宿辰見她麵無表情的樣子,暗道不好。
他正抓耳撓腮地想著要怎麼勸祁蓮配合他行事時,祁蓮卻出乎意料地開口了。
“需要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