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麼回事,竟讓她那傻弟弟時隔多年仍舊念念不忘。
簾外,她那不成器的弟弟正混在侍衛中。
祁蓮花一見他,便知道他定是在獵場受了嚴重的傷。
不過半月,便瘦得臉頰凹陷,麵容蒼白,腰間的衣衫還爛了幾個口子。
怒意之餘仍是心疼不已。
心思百轉,她心裡又歎了口氣。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孽緣?
糾纏了那麼久,這次祁鶴安好不容易肯回北境了,連兩人的定情信物都扔了。
她以為這回兩人是徹底沒希望了,誰知天意如此弄人。
好像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將兩人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怎麼也分不開。
祁蓮打了個寒顫,搖搖頭不再多想。
臨近午時,馬車趕到了城門口。
很幸運,這回正巧碰上了那日圍觀的守城官兵之一。
他一見祁家的腰牌,又看見宿辰凶神惡煞的表情,心肝一顫,忙不迭讓開了道路。
蕭令宜懸在心中的那口氣終於出去。
隻要進了京,便好辦了。
皇宮戍衛必然是禁軍,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更改之事。
而禁軍不久前剛被祁鶴安料理過,短時間裡很安全,她隨時可以入宮了。
不過不急。
她剛剛得知,就在午後,太皇太後的鑾駕便要入京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誰下的黑手已經很明顯了。
上次她用安王將了肅王一軍,沒想到他仍舊不放棄接太皇太後回來奪權的念頭。
屢次被刺,蕭令宜也實在是厭煩,若再不回手,顯得她太軟弱可欺。
肅王不是曾刺殺祁鶴安讓她背黑鍋嗎,那她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