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掃了一眼身後垂著頭的蕭令宜,她......
算了!反正他覺得侯爺也沒把太後當外人。
“走。”宿辰很快想通,帶著蕭令宜直奔祠堂而去。
因著蕭令宜不便見人,宿辰一路帶著她走小路。
眼看快要到祠堂門口時,祁蓮突然帶著人急匆匆進了祠堂。
正當宿辰猶豫要不要帶蕭令宜進去時,裡麵響起了祁蓮的聲音。
“你這是在做什麼?受了傷還不好好休息?”
兩人繞了幾步,正好能看見祠堂裡的情形。
隻見祁鶴安跪在蒲草團上,祁蓮正試圖拉他起來,祁鶴安卻紋絲不動。
又過了一會兒,祁蓮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祁鶴安低沉的聲音響起,“阿姐,對不起,我食言了。”
祠堂內一時沉寂。
宿辰忍不住微微扭頭掃了蕭令宜一眼。
蕭令宜察覺他的視線,內心一跳,什麼食言,與她有關?
“所以呢?你答應過我絕不再和太後有任何牽扯,也不隻食言這一次了吧?”
“你之前糊弄我,怎麼這次不糊弄了?帶著傷跑到這裡來跪著,是想給我使苦肉計?”
祁蓮的聲音裡滿是失望。
祠堂外,蕭令宜交握的雙手不由自主地用力。
原來祁蓮很早便逼著祁鶴安發誓不再和自己牽扯,他答應了,卻屢次食言。
是因為她。
其實蕭令宜理解祁蓮的想法,她的身邊,的確不是好去處。
蕭令宜腦子有些亂,她是不是應該離祁鶴安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