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啊皇嫂,皇兄駕崩一年,你應該也如饑似渴了,臣弟這也算是成全你了。
在他身側,祁鶴安與沈則言也注意到了蕭令宜的狀態。
沈則言知曉計劃,知道蕭令宜不過是做戲,因此並不太擔心。
祁鶴安就不行了,他既不知原委,也對這種陰毒的手段不甚了解。
見蕭令宜退場,他以為蕭令宜是為了躲著他,以免宴會結束被他抓到,頓時麵色難看地將杯子砰地擲在桌上,就要起身。
沈則言側目見他神色,暗道不好。
他雖然不知兩人之間發生了何事,但他不能讓祁鶴安節外生枝。
他連忙低聲道,“侯爺,不要衝動。”
祁鶴安神色一動,剛要問個究竟,便見沈則言朝他身後看了一眼,而後迅速收回了目光。
“沈尚書,來,與本王共飲一杯!”
肅王的聲音從身側傳來,打斷了祁鶴安的思緒。
隻見沈則言淡淡一笑,“王爺厚愛,但下官不勝酒力,以茶代酒可好?”
肅王深深看他一眼,也不怪罪他不敬。
反正今日宴會,眾人勸酒,他一直不喝是不可能的。
肅王噙著大有深意的笑容,徑直飲下杯中瓊漿。
但就在微涼的液體入喉的瞬間,他臉上的笑意僵在了臉上。
“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肅王的臉從耳根紅到了脖子。
入喉的液體辛辣醇香中帶著一絲苦澀,並不是酒精的灼燒感,而是像團邪火一般瞬間躥到四肢百骸。
一口下去,肅王便知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