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了?”沈則言一時情急,反應過來便有些尷尬。
但蕭令宜隻當沒看到,“被肅王妃灌了極傷身的絕子湯。”
“什麼?!她怎敢如此明目張膽?”
“她不想給肅王生孩子,也可以借著此事打消王妃的警惕與為難,專心把精力放在肅王身上。”
沈則言怔怔地點了點頭,“臣明白了。”
蕭令宜看他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
她伸手從身後書架上拿出一個木盒,裡麵是一個精致的玉魚兒。
“她嫁了人,便不能再做平樂的伴讀,以後哀家也很難見到她了,這個玉魚能調動哀家手下的暗線,以後與她聯絡一事便交於你吧。”
她能為這兩人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沈則言接過玉魚兒,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蕭令宜卻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然後不著痕跡地催促沈則言,“天色已晚,沈大人早些出宮吧。”
沈則言正有些神思不屬,聞言求之不得地告退了。
待他走後,蕭令宜也很快離開了泰文殿朝坤寧宮而去。
今日晚了些時辰,她有些不好的預感。
轎輦很快停在了坤寧宮外,蕭令宜回到內殿前,照例是揮退所有宮人,獨自推開了門。
她目光在四周環視一圈,熟悉的環境十分安靜,和離開時並無任何不同。
蕭令宜微微吐了口氣,心間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隱隱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