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宜蹙眉,“這與旁人沒有關係。”
她知道祁鶴安誤會了,但她說的是真的,她與先帝本就......
祁鶴安怎麼會相信她的話,他瞪著蕭令宜。
她嫁給先帝七年,除了先帝,她還能拿他與誰比較?
“你等著,我會向你證明,我絕不比那個病秧子差!”祁鶴安咬牙切齒地丟下一句話。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他已經大步跨出浴桶,隨後一言不發地甩了甩身上的水珠,便掀開坤寧宮的窗戶隱入夜色中。
蕭令宜呼出一口濁氣,平靜了片刻。
“烏蘇,進來。”
烏蘇小心地推門進來,視線落在一地的水痕上,咽了咽口水才道,“娘娘吩咐。”
蕭令宜早沒了沐浴的心思。
她淡淡起身,在烏蘇的服侍下擦乾身體,換上柔軟的裡衣。
她盯著烏蘇專心的麵容,“你這個掌事姑姑真的沒發現他每日都潛入坤寧宮嗎?”
她沒提名字,但兩人都心知肚明說的是誰。
烏蘇打了個顫,撲通一聲跪在了水痕上,“奴婢發誓絕沒有為他開方便之門!”
蕭令宜頭疼地拉她起來,“行了,哀家又沒有說什麼,不要動不動就跪。”
烏蘇鬆了口氣,繼續為蕭令宜擦拭濕潤的發絲。
她沒撒謊,她確實沒給祁鶴安開方便之門。
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如果論了解蕭令宜的話,她認第二恐怕沒人敢認第一,所以她知道蕭令宜的在乎,知道蕭令宜的保護。
可烏蘇不想她為了本與她不相乾皇室奉獻一生,然後孤獨老去。
有人願意陪著她,那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