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宜含水的眸子瞪著他,她想起了祁鶴安誤中藥的那個白日,也是這般將她抵在門上。
饒是她已經習慣了親熱,臉上還是掩蓋不住的羞澀,“祁鶴安,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再荒唐我真不奉陪了。”
蕭令宜從小便被當做高門主母來培養,後來又做了端莊的皇後,何曾見過這些?
可偏偏她又拒絕不了祁鶴安,每次沉淪過後清醒,都覺得實在是荒唐。
祁鶴安喘著氣看她半晌,驀地勾起一抹邪性的笑意。
“我隻是幾天未見你,有些情難自抑,沒想到你自己倒想了這麼多,可見往日的保守都是裝出來的。”
蕭令宜臉色頓時更紅,咬著牙,“不準胡言。”
“我自然不能辜負你的期望。”祁鶴安打橫抱起她,朝為她準備好的浴桶走去。
夏季的衣衫輕薄,三兩下便被祁鶴安扯散,他將她放入浴桶裡,自己也跨了進去。
“每日沐浴......”
“住口!”
蕭令宜惱羞成怒地命令道。
祁鶴安卻絲毫不懼,將她掙紮的雙手鉗在身後,“住口不了,太後親自來堵住臣的嘴吧。”
蕭令宜忍不住一顫,隨著他的話渾身過電般酥麻。
祁鶴安很少在這種時候提兩人的身份,但有時興起,那稱謂便像是一種咒語般,帶著禁忌與悖德,讓兩人失去理智地跌入更黑的深淵。
祁鶴安還要說什麼。
蕭令宜盯著他薄薄的唇,手被這人抓著,便隻好俯身用唇堵住他的話。
半晌,她才輕喘著離開,“祁鶴安,你怎麼如此無恥,荒唐,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