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祁鶴安出聲打斷了丫鬟口若懸河的講述。
他越聽越不對勁,這怎麼這麼像今日城門口發生的事?
可此事哪兒有丫鬟們說的誇張。
朝陽何時伏在他肩上啜泣了?
他不是推開了她嗎,哪裡安慰了?
還有朝陽何時要以身相許了?
丫鬟恍然大悟,笑道,“夫人,瞧您高興壞了,這不是侯爺在這,您讓他親自與您說說不就是了,奴婢們就不喧賓奪主了。”
祁蓮拍了拍手,笑著拉祁鶴安,“是了,鶴安,快跟阿姐講講你與那朝陽公主之間的事兒。”
祁鶴安頓了頓,將他們之間發生之事簡略講了一遍。
隻是比起丫鬟們的想入非非,他口中的經過十分乾巴,不過寥寥幾句便講完了。
惹得祁蓮很是不快,“隻是如此嗎?”
祁鶴安皺眉看了丫鬟們一眼,“事實本就如此,你們膽子也太大了,事關公主清譽,此事怎能胡說?”
丫鬟們麵麵相覷,小聲道,“不是奴婢們說的,奴婢們也是聽來的,現在上京中都這樣說......”
祁蓮淡了神色,“好了,拿丫鬟們撒什麼氣,有本事你堵住整個上京百姓的嘴就是。”
“阿姐。”祁鶴安無奈。
祁蓮的好心情消散無蹤,起身帶著丫鬟離開,將祁鶴安一人丟在亭中。
暮色四合,他獨坐於亭中良久,歎了口氣。
第二日。
天將亮起。
祁府沒有太大的規矩,除了祁鶴安會早起練劍,其餘人起的都不早。
卻在此時有一個小廝急匆匆地趕來,“侯爺,一早有貴客登門拜訪,是個女客,大小姐已經起身去招待了,讓我來通知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