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原委後想責罵他,卻見他受傷不忍心。
祁鶴安解決了此事,內心舒暢,嘴角一直勾著笑。
祁蓮罵他,“你腦子被打壞了是不是?皮開肉綻了還笑?”
薑太醫寫好方子,寬慰祁蓮,“夫人不必憂心,禁軍下手有數,且侯爺年少從軍身體強健,這點傷對他而言不過小傷,過不了幾天便能愈合下床了。”
祁蓮這才稍稍放心。
囉嗦叮囑了一大堆後被丫鬟扶著離開。
一出門,她臉上便布滿愁雲。
“行不倫之事,必是要遭報應的......鶴安屢屢受傷,便印證了這一點,這可如何是好,孽根深種呀......”
說著竟悶咳了起來。
丫鬟連忙替她輕撫後背,“奴婢看侯爺很好,倒是夫人您,日日這樣憂心,瞧瞧這身子骨壞成什麼樣了?”
祁蓮平複了咳嗽,搖搖頭沒有接話。
這幾日,祁鶴安行動不便自然不能做梁上君子,老老實實在侯府養了幾天傷。
蕭令宜雖然擔心他,但礙於夏朝不方便公然探視,隻能從每日去一趟的薑太醫口中得知他無恙。
她已修書一封派人送往夏朝。
身為皇帝,即便新皇疼愛妹妹,也要比三皇子考慮得更多。
這個她並不很擔心。
祁鶴安平日裡經常不見蹤影,這次受傷了,反倒在侯府待得久了。
祁蓮日日親自照顧他,端飯喂藥都不假手於人。
姐弟兩人難得有如此溫馨的時光,彼此都很明智地沒有提朝會上賜婚一事。
這般平靜的日子過了三天,朝陽公主再次到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