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見蕭令宜,便扭開頭,“奴婢什麼也不知道,這與太皇太後無關!”
蕭令宜看她兩眼,招了招手。
太監立馬將手中的食盒與死老鼠丟在她腳下。
很快又有老鼠被飯菜吸引,上來搶食。
蕭令宜並不言語,隻是看著若春的臉色從茫然到懷疑再到震驚。
那老鼠在她眼前死了。
“知道這個食盒本來是要送給誰的嗎?”蕭令宜問。
若春嘴唇劇烈顫抖,卻沒說話。
“若是沒被哀家攔下,恐怕現在你已經將同謀供出,然後將這些穿腸爛肚的飯菜高興地吃下了吧?”
蕭令宜冷冷地道,“你的主人這麼待你,你還要為她守口如瓶?不如痛快說了吧,哀家會給你個全屍。”
她沒有給出平安無事,亦或者榮華富貴之類的承諾。
全屍?聽起來很沒有誘惑力,不都是要死嗎?
若春麵色慘白,卻仍舊沒有說話。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有太監魚貫而入,手上捧著各式各樣的刑具。
光她認識的就有烙鐵,銀針,更彆提其他奇形怪狀的刑具。
她不懷疑,若這些東西儘數用在她身上,她絕對會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全揮了揮手,很快太監便拿著燒紅的烙鐵靠近了她的腰側。
若春在越逼越近灼熱下終於崩潰,“我說!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