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許明宣侯一切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調兵支援,糧草輜重充足供應!”
“是!”
再細化地商量完這件事後,蕭令宜宣布了退朝。
退朝後,沈則言匆匆去了泰文殿。
一進門,便見蕭令宜焦慮不安地在殿中來回走動,見他來了隻隨意一擺手。
“他怎麼會在這裡?”
沈則言聽清了蕭令宜的喃喃自語,不由驚訝,“太後,您不知道侯爺曾私下裡回京過一趟?”
蕭令宜驀地抬眸,“什麼時候的事?”
“前幾日您昏迷,臣奉命捉拿叛賊商越時。”
恰好這時,烏蘇端著茶盞從殿外走來,聞言手一抖,幾滴熱茶便灑了出來。
蕭令宜利劍般的眸子掃向她,“為何不告訴哀家?”
烏蘇連忙道,“娘娘息怒,是侯爺不讓奴婢告訴您的,說既然您沒事他就起程回北境了,奴婢也不知道他怎麼會跑到漳城去......”
蕭令宜怔然半晌,歎了口氣示意不怪烏蘇。
原來是因為她病重的消息回京的,又不想讓她再受一次分彆之苦,選擇了默默離開。
連祁鶴安會出現在漳城的原因她大約也清楚。
左不過是途經那裡,戰爭打響,他見百姓流離,不忍離開罷了。
她知道,這些年來他其實從未變過,骨子裡還是那個心懷大義的少年。
蕭令宜為他自豪,可有時,又情願他自私自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