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藍拍了拍手:“真是好一出狗咬狗一嘴毛啊,你們兩個一起算計我,沒想到把你自己也算計進去了吧?”
張耀才漲紅著一張臉,嘴上就是不肯承認。
“蔣健,你這是做什麼?你做了錯事就該承認,我舉報你是正義的行為,你不能因為記恨我,就要拉我也下水吧?”
“主任你看到了吧,這個蔣健睚呲必報,他之前記恨紀藍,就半夜去糟蹋人家的糧食,現在記恨我舉報了他,便要把我的返城名額也給弄沒了。”
“他就是個陰險的小人。”
都不用紀藍說什麼,蔣健便已經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出來。
“行了吧你,張耀才你就彆在這裡裝大尾巴狼了,昨晚確實我和趙大生他們在商量怎麼報複紀藍的,你在外麵偷聽了我們說話,便進來跟我們獻主意,你說你記恨紀藍跟了一個羊倌都不跟你,所以給我們出了這個法子。”
趙大生也說道:“就是,我們可都是證人,你說見不得他們過得好,讓我們把她們的種子給糟蹋了。”
鄭主任皺著眉:“張耀才,你要是真的這樣做了,彆說回城了,你和他們一樣是同謀。”
張耀才眼看到嘴的鴨子要飛了,哪裡會甘心。
“不是的,主任我真的沒有參與他們的事情啊,這跟我沒有關係,不信你可以問我們房間的人,晚上我就在自己宿舍睡覺的。”
鄭主任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慫恿他們,不及時跟我上報,你當然有責任,你們這些人啊,為了回城的名額,連最基本的團結友愛都做不到了,新社會的群眾做到你們這樣,真是悲哀。”
這些人被鄭主任說的抬不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