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合曾推測,陸修遠這種超乎異常的聽力也是一種疾病,和他喪失的味覺一般,是同根同源胎裡的帶來的。
他如今味覺基本逐漸恢複,雖說隻能吃出覃宛做的菜的味道,但也把酸甜苦辣鹹等五味一一嘗遍,想必是這個原因,他敏銳多年的耳朵終於還了他一份清靜。
方才沒和覃宛說的是,從前因著這對敏銳超常的耳朵,他聽了不少下人們背後對他的閒言碎語,伯娘對他的淡漠和嫌棄,還有他爹為了兩個私生子是如何千方百計的折辱他娘親的。
即便他娘親是高貴的長公主殿下。
想到往事,陸修遠雀躍了一早上的心,複又沉寂下去。
……
覃宛回家泡了個澡又睡了個回籠,醒來時已經快晌午。
忙忙碌碌開始做午飯時,秦氏已經推著攤車回來了。
如今秦氏煮豆花已是一絕,便讓覃宛在家休息,她一人去賣就行。
想到如今豆花有一半放在徐老板娘的包子店裡頭賣,煮起來快捷方便也不難,覃宛便答應了,空閒的時間她便研究新菜式。
覃宛擦乾手,迎上去:“娘,咋樣?一個人辛苦不?”
秦氏擺了擺手:“煮個豆花而已,辛苦到哪裡去。就是今天不少熟客都在問你上哪兒去了。”
“呸,這幫殺千刀的總該不會是肖想我家姑娘吧。”
說著秦氏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啐了一句。
覃宛失笑:“娘,你想哪兒去了。”
你家丫頭哪兒有那麼受歡迎,她默默吐槽了一句。
“對了,你這段時日給隔壁兩位恩公送膳食,和他們打聽了蘇神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