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待如何?”
方掌櫃終於不再擺出一副笑眯眯和氣生財的模樣,眼中精光畢露,閃過一抹狠厲。
他到要看看這丫頭能想出什麼招?
方掌櫃開酒樓將近二十年,還不曾遇到對手,更何況是區區一個小丫頭,直到現在他也沒把覃宛放在眼裡。
這一家子沒男人,她要是今個不乖乖按照他的意思辦,遲早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覃宛掃了眼眾人,看到他們滿臉不服氣,今個她要不賠禮道歉,怕是出不了天香居了。
覃月和覃弈看這陣勢有些害怕,覃月很後悔,眼裡包著一包淚,早知道就不饞嘴,不然也不會求著姐姐來了。
秦氏滿臉怒意,不肯吃下這等悶虧,扒在覃宛耳邊悄聲問:
“我記得你爹從前的拿手菜就是錦餡丸子,大丫會做這道不?你要能做,咱們給他露一手,氣死他!”
覃宛正有此意,她現在是騎虎難下,不得民心,隻能讓這些自稱老饕的人長長見識了!
“既然諸位不肯信,方掌櫃又一直裝聾作啞把我們當傻子,那就不來虛的,咱們亮出真本事來看看。”
“我也不奢求諸位能相信我們一家四口,隻是……若是我能把這一桌做的比你們往常吃的還要好,你們往後就再不能踏進天香居一步!”
“且方掌櫃要給我們賠禮道歉,承認你們就是弄虛作假了,還不能收我們的銀兩!”
“如何?”
覃宛眉眼疏冷,向方掌櫃露出一個挑釁的笑。
向來人不犯她,她不犯人,若是還步步緊逼,她必硬剛到底!
這……
眾老饕猶疑半晌,麵麵相覷,不知說這丫頭是過於大膽還是過度愚蠢!
誰不知道天香居的大廚是禦廚傳人,光是刀工就練了有十來年!
而這小丫頭不過十四五的年紀,竟敢如此口出狂言?
方掌櫃向來做事小心謹慎,不肯輕易接受這種賭約。
“怎麼?不敢賭?”覃宛上了激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