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遠輕笑一聲。
覃宛抬高聲調:“你可彆不信!我是說真的!我沒有要把最好的留給你的意思,你可彆誤會。”
陸修遠點點頭:
“嗯,我沒誤會。以後覃娘子吃魚肩肉,陸某吃魚腹肉,既適配,又不浪費。”
這話說的一本正經,可覃宛偏偏聽出了點調侃的意味,心裡嘀咕。
什麼適配不適配,誰要和他適配了?
說的都是什麼話,怪引人多想的。
覃宛一整晚,都在不斷的臉紅,這耳根燙的,就沒涼下來過。
兩人吃完後,陸修遠照例自覺的去洗碗。
覃宛靠在廚房門口,才想起來一件事:
“你剛才是怎麼過來的?”
陸修遠擦乾淨手,朝廚房旁的牆指了指。
“翻牆過來的?”
覃宛一驚。
“不然呢?”
“難不成走正門?”
陸修遠反問她。
“也是。”
覃宛一拍腦袋,暗道自己糊塗,自己又沒給她留門,當然隻能靠他翻牆過來,畢竟晚上秦氏睡前都會仔細檢查大門的門鎖。
“往後我把門給你留個縫,等你走後我再鎖上。”
覃宛想了想,覺得終歸不能讓知縣大人的親侄子翻牆進來,有失體麵。
陸修遠眼尾含著笑,愈發覺得覃宛口嫌體正直:
“你的意思是,以後我能日日來吃宵夜?”
覃宛點點頭,一本正經道:“嗯。以後每天晚上我都得研製新菜,你既然是我覃家食肆的股東,不能不出這份力,做我的試菜小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