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撇著嘴,就不大樂意起來。
“你這麼說,是我們覃家怠慢你了,說出去彆人說我們苛待你,讓你露天睡院子裡頭,不是虐待了你?”
凝竹一瑟縮,更是不敢出聲了。
她是真的不想叫人看清自己的麵容,她害怕。
秦氏見她這樣,隻好叉著腰道:
“不然你自己去洗把臉,我給你拿個紗巾子你包在臉上,叫人看不清你長啥樣,你再去睡,如何?”
凝竹猶豫了一下,秦氏見有戲,繼續道:
“你放心,那紗巾子包臉賊嚴實,你不想讓我們看,我們絕不看,你就是長的像癩猴子,我們也沒興趣。”
秦氏在乎的是,這丫頭可彆把覃家弄的到處煤灰啊。
凝竹見她這麼說,也不好再推辭,點點頭:
“嗯。”
秦氏見她答應了,心中一喜,忙要去自己房裡:
“你等著哈,嬸娘這就去給你拿去。”
秦氏喜滋滋的去房裡把覃宛先前給她包頭發的紗巾子拿出來,往凝竹麵前一甩:
“你看,這紗巾子透氣不悶熱,上頭的花紋又多,剛好能給你拿來蓋臉,擋的嚴嚴實實的。”
“我先帶你去洗把臉,把這紗巾子放旁邊,回頭你自己裹上,成不?”
凝竹點點頭,乖巧的跟著秦氏去了後院,覃家人日常洗漱沐浴的後屋裡。
秦氏把紗巾子搭在杌凳上:
“這兒沒人,你好好洗,洗乾淨些,有啥事你叫喚我一聲。”
說罷秦氏還好心的走出去,給她掩上門,突然想起什麼,又探進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