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穿他選的這兩身衣衫,心裡頭不舒服,所以……”
覃宛眼珠一轉,接過他的話:
“所以你不服氣,你覺得你的眼光比凝竹哥哥要好,所以找那麼多借口送我們衣衫,是不是?”
陸修遠聽她說完,一時梗住,聽起來這麼說沒錯,可是好像又不是她說的那麼回事。
難道他要承認,是他醋勁上來,才這般做的?
他心頭氣悶,此刻不想說話,隻能捂住額頭,輕聲道:
“頭疼。”
覃宛板著臉:“被我說中了,就頭疼。”
“真是沒想到,堂堂陸恩公,會這般幼稚,竟會和人比這個。”
她雖然嘴上不客氣,毫不留情的打擊陸修遠,可手上還是替他敷上了冰汗巾:
“躺下吧,別硬撐著了。”
覃宛將他額上的汗巾子換了好幾輪,才逐漸把他身上的熱度降下來。
“你燒的這麼重,是不是好些天沒睡好覺?也沒好好用膳?”
覃宛盯著他發白乾澀的雙唇,又倒了杯熱水遞過去:
“喝掉,發發汗,會好得快些。”
“連著三日沒睡過完整的覺,不過你做的飯菜,我是一口也不會剩下的。”
陸修遠接過茶盞,乖乖的慢慢喝完了。
“三日沒睡上好覺?難怪生病。”
覃宛差點驚叫起來:“你,現在,立刻,好好睡一覺,睡醒了,病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