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頓早膳果然叫人痛苦,這幫火頭營的人先前是想難吃死他們,現下新來的廚娘,是想燙死他們。
陸統領想出來折磨人的法子,絕!
“你們拿完了沒?”
“拿完了快走?咱們後麵的可都快餓死啦!”
後麵排隊的禦林軍乙兵組們等不及了,他們餓的胃隱隱作痛,實在受不了甲兵組這幫磨嘰人。
前頭的禦林軍這才迅速撤離,圍到甲兵組的頭頭那:
“頭,這包子當早膳還不如菜糊糊呐,是吧?”
這小兵本來是要討好他們頭頭的,哪想甲兵組的頭兒把臉一板:
“你說什麼?!”
那小兵被頭兒這一聲吼嚇了一跳,手上的瓷碟掉在案桌上,有些不明所以的站起來:
“頭兒,我,我……”
甲兵組的頭兒眼睛看向了瓷碟上滾到一旁的兩粒燒麥,咽了咽口水:
“既然你嫌這早膳不好吃,那我替你吃了算了,正好我還沒吃飽!”
說著沒等發愣的小兵反應過來,他就拿起兩個皮薄餡厚的大燒麥,放進嘴巴裡咬上一大口。
這燒麥是葷餡的,切了雞肉和煙熏火腿擱在裡頭,還抹上了一層薄薄的鴨油,外表形如石榴,潔白晶瑩,褶皺裡頭飽滿的快要溢出來的餡料噴香可口。
這一大口咬下,又香又鮮,熱騰騰的感覺從舌尖漫延到腳後跟,一早上的疲憊和無力一掃而空,體內的經脈仿佛被打通了一般,舒服的讓人想立地翻它個百來個跟頭。
而一旁手上端著瓷碟的禦林軍瞧見頭兒滿臉享受的神情,再看他空空如也連一片包子皮都沒剩下的瓷碟,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們抓起手上的包子或者生煎,張大嘴皆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