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晌午,日頭曬的老高了,徐群見禦林軍今日狀態好,便大發慈悲叫他們先歇息了,一會去飯堂用飯。
自己正準備回戰艦上,眼見著吳瘤子匆匆過來,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徐群眉頭輕抬,覃娘子這會要見他?
莫不是身體不適,又要告假了吧?
這兩日吃慣了覃娘子精心準備的飯菜,他還真有些舍不得覃娘子的手藝了。
反正現在再叫他吃禦林軍夥房的菜肴,是萬萬不能了。
徐群一麵心中疑惑,一麵跟著吳瘤子一道去了後廚。
覃宛見要找的人來了,立馬上前,也不多說廢話:
“徐爺,請您過來不為彆的,就是我聽說咱們江州商船的船夫都不能喝酒,可是今個我偏偏準備了道酒薑雞,想讓大家夥一道嘗嘗,眼下材料已經備下了,又聽說了此事,一時為難。便想問問徐爺,可否通融些許,讓我用了倉庫那些酒水,給大家做這道菜,保準好吃的不行。”
徐群一愣,沒想到覃娘子叫他過來隻是為了此等小事。
但是說小也不小,這禦林軍平日裡若無特殊情況不能在軍營裡頭喝酒是陸統領親自定下的,他說了可不算。
“這……”
他遲疑了一會,一時不知道怎麼同覃娘子說才好。
覃宛歪著頭道:“反正今個船夫們都不上貨,您擔心的那些問題根本不會受到影響,您就通融一下唄,不然我這些材料可就浪費了。”
徐群支吾道:“這可不好吧,要是被總舵主知道,可要處罰徐某的。”
覃宛像是被嚇到一般捂住嘴巴:“處罰?真有這麼嚴重?”
“要怎麼處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