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並非不知道章胖子平日裡偷懶耍滑,偶爾喝喝小酒,但是隻要不做什麼更過分的事,他也不會和他計較。
可是他前頭還同覃娘子信誓旦旦的說江州商船有規定不能喝酒,喝了要領罰,這章元南青天大白日的不做事來倉庫裡躲著喝酒,丟人現眼,還不如罰了一頓叫他漲漲記性。
“徐,徐爺!我知錯了!您別罰我,就饒了我這一回!”
聽到徐校尉叫他去領罰,章元南真的怕了。
軍規二十大板要是落到別人身上,躺個三天也就夠了,但是他平日裡又不精於武藝,身體被酒水掏空了許多,這二十大板下去不死也是殘了。
他絕不能去領罰!
“徐爺您行行好,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章元南心下著急,迅速在腦內編起借口:
“我這活都被覃娘子搶走了,這後廚多我一個也不多,吳家兄弟現在也是心向著這位新來的覃娘子,我心有不甘,才來借酒消愁的。”
“徐爺,你看在往日的情麵上,饒過我一回吧,我真的不敢了!”
徐群冷哼了一聲:
“你還挺會找借口?”
他要是直接承認自己貪杯嘴饞就罷了,還拉覃娘子下水,把責任都推到覃娘子身上。
整的跟覃娘子奪了他的權似的,也不想想看自己平日裡煮的什麼玩意兒給眾禦林軍吃。
真是要被這不成器的玩意兒給氣笑了。
一旁的覃宛聽到這話,假裝驚訝的捂住嘴:
“竟然是因為我,章胖兄才不去廚房做事來這裡喝大酒的?”
“真是罪過罪過,不然這大廚的位置還是讓章胖兄來當吧?我給章胖兄打下手,章胖兄說要怎麼做菜就怎麼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