萇孤頗為嫌棄的打量著她這身臟兮兮臭烘烘的男子衣裳,也不知道幾日沒洗了。
覃宛腦袋又是一轟隆:“伺,伺候?”
“怎,怎麼伺候?”
她結結巴巴道。
萇孤俯身湊到她眼前,輕呼一口,吹開遮擋她眼睛的一縷發絲,聲音仿佛是從地獄裡湧上來的,一字一句,沾染著邪惡和嘲弄:
“你,說,呢?”
覃宛撐不住了,一下子從他眼前逃開,哆哆嗦嗦往屏風後麵躲:
“我,我,我……”
她我了半天,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萇孤滿意的看著她這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像逗弄個易受驚的兔子一般,有趣的很。
白日裡不是還故意對他暗送秋波麼?現在原形畢露了?
嗬,心眼子不少,當他看不出來?
萇孤臉上的嘲弄逐漸收起來,變得愈發陰冷和傲慢。
他居高臨下的抱臂問覃宛:
“說,禦林軍青龍戰艦的事,你知道多少?”
覃宛看他無端換了個臉色,自然猜出來自己被他耍了,人堂堂南蠻三殿下,怎會對她一介大燕村姑感興趣?不過是貓捉老鼠,吃掉之前先耍弄一番手中的玩物罷了。
如此可惡!
想到這裡,覃宛心中升起重重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