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吃的又急又快,寒仁憋不住打了個又響又大的飽嗝,引得萇孤和覃宛皆抬頭看他,連候在身邊的兩位近侍都忍不住憋笑,憋的臉色漲紅,軍帳中的空氣瞬間靜默。
寒仁的臉頰迅速紅了大片,羞惱又赧然的垂下頭,不敢看萇孤和覃宛的方向。
“這……這蝦丸的味道竟和先王妃做的更相似些,寒仁……寒仁好些年沒吃上了。”
寒仁自覺窘迫,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回憶舊時的話。
聽他提到先王妃,萇孤腦內某根敏感的神經被挑動了,冰箭般刺骨的目光朝寒仁射去。
覃宛耳尖微動,先王妃?說的莫不是老國王巴布圖的正妻?
寒仁被大哥的目光一刺,自知失言,像咬到舌頭一般迅速轉移話題:
“秦竹姑娘手藝的確不錯,大哥得此妙廚,叫寒仁十分羨煞也。”
老國王一家的事是巴木爾王父子最忌諱的話題,難怪萇孤動怒,不過難得的是寒仁這回沒再對覃宛冷嘲熱諷,反倒極力誇獎她。
覃宛擰眉,隻覺得有些彆扭,眼尾一掃,悄悄打量寒仁,見他神色怔怔,更夾雜著幾分淒然,仿佛陷入什麼回憶中無法自拔。
難道他同老國王巴布圖還有那位南蠻先王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過去?
視線一轉,旁邊的萇孤的臉色也不甚好看,隻垂首悶頭吃著剩下的餃子,好像比之剛才食不知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