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雙手叉腰,活像個山寨大王,指著人群裡頭的人道:
“老太太站我左手邊,老大爺站我右手邊,年輕姑娘小媳婦站成一排在後麵等著。”
“誰敢搶位置我就不給誰瞧了。”
覃宛利索的指揮完,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不爭不搶的按照覃宛的指示排好隊來。
覃宛先去給老太太把脈,她身上的藥再多也不夠這麼多人用的,隻能先緊著要緊的給。
好在除了剛才那個老婆婆,就隻有兩個老太太來排隊,都說自己身上腰腿疼痛。
覃宛分彆給她們把脈後道:
“都是平日活動太少,又曬不到陽光,現在咱們都被關在俘虜營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一會我教你們一些舒展筋骨的養身術,你們跟我學就行。”
兩個老太太麵麵相覷,雖然不明白覃宛說的什麼意思,但是隻能聽從,相互攙扶著靠邊站去了。
覃宛又去給右排三個老大爺把脈,其中兩個和老太太的狀況差不多,覃宛也囑咐他們去和老太太站一塊,待會都跟著她練操。
至於最後一個老大爺,一直哼唧著身上這疼那疼的,覃宛給他診脈了半天,也沒發現有啥問題,這脈象摸著還挺平和的呀,難道是因為她自己本就是個半吊子,所以診不出來?
覃宛正皺眉思索,那老大爺看到了,顫巍巍問道:“姑娘,我,我是不是沒救了,咳咳咳。”
覃宛抬頭,仔細查看老大爺的臉色,見他麵色紅潤,精神抖擻,也沒見到有什麼異狀。
“就他還有毛病,這兩日放飯的時候就他吃的最多!”
角落裡不知道有誰悄悄嘀咕了一句,被耳尖的覃宛聽到了。
覃宛覺得自己果然沒有判斷錯,這老大爺就是純粹沒病裝病,點點頭嚴肅道:
“如果再這麼下去的話,可能真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