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摸了摸下巴,仔細回憶。
若說禦林軍有什麼地方惹惱了這些南蠻軍。
大概就是昨日她和周工匠一起探查暗庫的密室一事,暗庫裡的守衛定會將此事報告給琨闍和其他南蠻軍的高官。
哪怕是琨闍不會動怒,那些老臣子和南蠻部下定會大動肝火。
再者昨日徐三手教那些南蠻軍畫戰艦圖紙時毫無耐心,也是讓他們很憋屈。
畢竟暗庫的密室隻要周工匠他們自己能發現,就沒有理由阻攔他們進去。
但是造戰艦一事,若徐三手故意搗亂,不認真教,那這些南蠻軍八百年也學不會啊。
估計昨夜南蠻軍憋了一肚子的火想發,可惜無處發作,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撕破臉,畢竟攻打長菰一事還要仰仗禦林軍,是以隻能在她們這些老弱婦孺身上做手腳。
而且隻不過是將小廚房的門鎖了,也不是故意害她們什麼,就算覃宛有心告訴琨闍,他們隻需說一句不小心,太子殿下也不能真的懲罰他們。
所以覃宛猜測,琨闍應當還不知道此事,應當是那些南蠻下屬乾的。
若是琨闍真對他們有意見,會直接和陸統領撕破臉,而不是在這些不入流的地方做手腳。
“覃丫頭,你說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葛朝雲見覃宛皺眉思索,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在她心裡,覃丫頭就是她們這幫人的主心骨,凡事問她總是沒錯。
覃宛沒法同葛朝雲她們細說這其中過於複雜曲折的緣由,隻能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