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仁越想越心驚,當初就在他經曆爆炸陷入昏迷的前半個時辰,他帶人去俘虜營帳中捉拿那些婦孺。
那個叫秦竹的丫頭撿到了他身上的玉佩,看到了梨琅的名字,還精準的說出琨闍的名號。
若她隻是機緣巧合看清了上麵用南蠻語寫的梨琅二字,又如何知曉琨闍的存在?
隻有一個可能,她是真的認識梨琅和琨闍。
而當初他二人其實根本沒有死在宮中的那場大火中,而是逃了出來躲去了大燕。
這也就能解釋為何巴木爾王派人翻了整個南蠻,都沒能找到他們的下落,所以才判定他們確確實實死在那場大火中了。
既然琨闍真的活著,也卷土重來報複巴木爾王父子,那麼梨琅也會活著,就像那個女人所說:
“她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寒仁喃喃道。
“什麼?”
長菰正沉浸在自己的分析中,沒理解寒仁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甚至為他沒有認真聽自己的話感到不悅:
“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
寒仁搖頭道:“大哥,我想那琨闍定然不是用那些大燕婦孺來威脅禦林軍的。”
“你什麼意思?”
長菰上下打量著寒仁,覺得自己愈發不懂這個弟弟的腦回路了。
“大哥,你還記得當初你救下來的那個叫秦竹的丫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