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硯和雪琪對視了一眼,隨後一點點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全盤托出。
琨闍聽到長菰在營帳中大罵覃宛時,忍不住握拳,咬牙問道:
“他果真是因為你們口中的秦竹姑娘同本殿相識,將她視為本殿派去的奸細,才因此治你們一個體察不明的罪?”
他知道她們說的秦竹就是覃宛,是她在長菰麵前用的化名。
雨硯點頭:“長菰自發現秦竹姑娘沒死,還陪伴在太子殿下身邊,就勃然大怒。因著當時在瑞都的軍營中,奴婢同雪琪是被長菰派去侍奉秦竹姑娘的,他便借此將我二人遣返至南蠻王宮。”
“太子殿下知曉,南蠻王後是多麼陰狠之人,她雖將奴婢等人教養長大,可是沒有一日不再找奴婢們的麻煩。此次回宮,王後知曉我們是長菰的棄子,定會毒殺奴婢二人。所以我們才迷倒陪同我們回宮的守衛,想投奔太子殿下。”
雪琪跟著點頭:“奴婢們知曉這話不能輕易叫殿下相信,可是奴婢們實在是無路可去……”
其實琨闍在聽到覃宛之事時便相信了七七八八,因為這話旁人編不出來,也同先前覃宛說的分毫不差,隻是眼下能不能信任她們沒有二心,隻能日後再看。
雨硯見琨闍久久不言,以為太子殿下不願相信她們,又磕頭道:
“殿下,我二人逃出來已有好幾日。若殿下願意,皆可派人去長菰的軍營附近打聽,便知曉我二人已經背負了背叛長菰的罪名,無路可去。”
“而長菰的軍營就在三清山西南方向的四十裡之外,殿下一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