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若有所思的點頭,看向底下的人輕聲道:“那咱們就……借力打力吧。”
第一批乘船過來的長菰軍百人不到,眼下兩方對戰顯然岸上的琨闍軍占了上風。
已然深秋的歲月,這河水冰涼刺骨不能多呆,而己方領頭的首級還被人侮辱性的砍下著實損傷士氣,所以琨闍軍輕輕鬆鬆將這百來人製服。
按照先前計劃好的那般,對他們投降又肯臣服太子殿下的允許被護衛隊看守著上岸,然後押送至三清山的地牢中等日後處置,可以饒他們一命。
而那些對著琨闍軍發瘋不肯投降的便被琨闍軍或用箭射死,或用大刀砍下頭顱,丟給河中的那些兵將,以儆效尤。
琨闍軍的領頭還笑著用南蠻土話道:“送你們十來個人頭,夠換五百兩銀子了,還不謝謝咱們。”
河中的人凍得瑟瑟發抖又被防著無法上岸,聽到這話更是羞怒不堪,一時間先前的那股一舉拿下三清山的心氣頓時癟了下去。
一開始還有許多人不服,逐漸的三五個人成群的開始投降,畢竟這暗河水又臟又臭實在太冷了。若是等不到後麵的船來支援,他們恐怕要被凍死在這裡。
有幾個的確是貪生怕死之徒,但也有那些心眼多的看明白了局勢。長菰軍人數眾多,但看岸上這些人對付他們倒是氣定神閒,絲毫不怕的樣子。
且這三清山機關眾多,陣法古怪又防不勝防,難道這位號稱自己是太子的人當真有幾分本事?
三殿下承諾的五十兩銀子雖多,可到底不夠他們分的,若是軍中亂起來,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