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巴布圖國王和王後在南蠻百姓中有著神聖不可磨滅的光輝形象,他們痛恨打著巴布圖王名義的亂臣賊子。
琨闍聽到那些人質疑,也不回答,隻是抬手慢慢解開身上的披風,當著所有南蠻兵將的麵一件又一件脫下身上的鎧甲,外衫,接著是內襯,露出上半身。
眾人被他的舉動給吸引住,隻瞧見他裸露的胸腹處滿是縱橫錯列的傷疤。
那是大火燃燒後留下的痕跡,鐵證如山,恰好證明他曾經曆過那場宮中的大火。
覃宛本站在斜側方的一處台階上,看著琨闍的舉動亦是好奇他要怎麼自證身份。剛瞧見他身上的燒傷疤痕,忽而眼前一黑,似乎被一個高大的人影擋住。
抬頭見是麵色極淡的陸修遠。
若是早知琨闍會當眾脫衣衫,陸修遠無論如何也不會讓覃宛留在此處。方才見覃宛瞧著那些赤膊上陣的長菰兵,他已然青筋直跳了。
隻是礙於先前計劃好的,覃宛得當眾烤那全羊,這事也隻有她能做的好,便按捺住將人帶走的衝動。
這會見覃宛還伸著頭想多看兩眼琨闍的胸膛,更是抑製不住心底洶湧的酸意,側身再次擋住她的視線,幽幽問道:“沒看夠?”
覃宛抬眼對上他這幽深的雙眸,仿佛被看穿了一般,當下心虛的梗著脖子道:
“不看就不看,也沒什麼好看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