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長菰麾下的九名巴圖軍被千夫長親自請來,坐在太子殿下的右側下方,而賽頓圖等一眾老文臣坐在琨闍的左下方。
如此這般,琨闍手下的文臣武將亦算是齊全了。隻是身旁左右還空了倆個座位,眾兵將瞧著那倆個空位,心中若有所思。
待琨闍說了長長一段祝酒詞,一招手,底下的侍衛魚貫而入,手中各端著托盤,為眾人斟酒端菜,才各自退下。
“諸君日後,便是我琨闍手下之人了。本殿絕不會輕易辱沒將才,還望諸位竭儘所能同本殿一起護住南蠻萬千百姓,保我南蠻百年昌盛。”
琨闍高舉一杯酒,朝右下首的九名新降服的巴圖軍還有先前長菰麾下的戰艦首領朗聲說道。
“殿下大德,我等願終身追隨太子殿下,佑我南蠻百年昌盛!”
眾人站起身朝琨闍深深鞠躬,再將手中的烈酒一飲而儘。
山頂的夜風呼嘯而過,滾燙的燒酒自喉嚨一路滾入腹中,所到之處皆有火辣辣的灼痛感,旋即整個身子都熱乎起來了。
巴圖軍等人不禁眼中含淚,在長菰麾下何時嘗過這般醉人的烈酒,這才是軍中的漢子當喝的。
若說先前是屈服於琨闍太子的身份和本事,飲了這杯烈酒,瞬間心服口服了。
太子殿下的胸懷,一如當年的勵精圖治的巴布圖王。可二人似乎又有些不同,總歸叫人發自內心的願意追隨於他們,或許這就是南蠻皇室的血脈力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