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要你多嘴!”
秦氏不好意思,淬了她一口。
覃月也不生氣,因為她有一處單獨的藥房和放置醫書的書房,彆提有多美了。
覃弈也高興的不行,因為後院大到可以放風箏。自從他腿好了之後,還沒有這麼暢快的瘋玩過,簡直想在後院草地裡打滾。
許家姨娘自覺的搬到秦氏隔壁的廂房,如今她和覃家人密不可分,和秦氏也無話不說,倆個老閨蜜自然要住在一處。
凝竹倒是許久沒挑好自己的廂房,從前她都是挨著覃宛姐姐住,可是眼下覃宛姐姐要忙著準備女學,她不好多去打擾,想讓覃宛姐姐一個人住的清靜自在些。她斟酌了半天,挑了離月兒最近的一處廂房,聞著月兒藥房裡淡淡的藥香,便於入睡。
覃宛如今獨享主院,廂房是從前鄭員外的外室住的地方,布置的綺麗富貴,氣味香濃。她躺下去總覺得膈應,還是選擇睡在側廂房,這主臥到時候讓人改成書房。
忙活了一天,總算安頓完畢,覃宛洗了個熱水澡,仔細的烘乾頭發。今日回暖了些許,圓月高掛,透露著幾許靜謐。
一道柔緩的笛聲隱約傳來,覃宛皺眉,深夜誰家在吹笛?然那笛聲幽幽,似是訴說心事,不知不覺讓她聽忘了神。
等回過神來,她已經站在小院的一處僻靜的角落,方便采買的角門大開,笛聲更近了。她不自覺走過去,角門的另一邊應當是隔壁那一戶人家。
她搬來的匆忙,還沒來得及打聽隔壁住的是京城哪個大戶人家。隻是他們搬來一天,隔壁也沒有任何動靜,許是為人低調,也不想同她們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