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瞪了它一眼,偃月劍瞬間安分了。
陸修遠眉梢微挑,偃月劍何時在彆人麵前這麼聽話了?然而又想到對方是覃宛,又不覺得有什麼意外了。
看來他從前和覃宛的糾葛比他想象的還要深,連和主人心意相通的偃月劍都願臣服於覃宛。
或許,他對她的喜愛也比他想象的來的要深,哪怕他無法記起他們之間的過往。
覃宛整理好儀容,謝過陸修遠,獨身入了府衙,正式開始考試。
她準備的如此充足,千萬不能被這種小插曲攪合了。
陸修遠目視她離開,旋即回到陸府處理政務。
等到今日的考試結束,陸修遠準時抵達府衙,打算護送覃宛回家。
衙門一開,不少年輕女子魚貫而出,彼此說說笑笑,也有的皺眉緊張,為方才不太好的表現緊張不已。
覃宛遲遲不出來,讓陸修遠不免有些擔心。
好在沒過一會兒,覃宛就出來了。待人群散去,陸修遠才悄無聲息的追上她:“我送你回去。”
他沒有問她考的如何,表現的如何,不過他知道她一定完成的相當出色。
快到覃宅,陸修遠的心腹烏雀飛奔而來,神色慌張:“主上,不好了!出事了……”
烏雀的臉色比奔喪還難看,語氣急促:“主上!薑大將軍帶人把覃娘子的母親和她弟弟妹妹圍住了,說是……說是要替他女兒討回公道!”
覃宛聽見後大驚失色:“什麼?”
她立刻往家裡飛奔而去。
陸修遠周身氣壓驟降,眼底寒霜密布。
他薄唇緊抿,吐出兩個字:“找死。”
他身形一閃,快如鬼魅,朝著覃宛跑去的方向飛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