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蕭北笙走到房間之中的時候,蘇語禾卻說:“我就知道他會這樣做,所以才在我生病的第一天和你說,一定不要掉以輕心。”
她歎息一聲,可蕭北笙卻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反而端起藥碗,把裡麵苦澀的湯藥吹涼,才放在蘇語禾的手中。
“你似乎不生氣?”蘇語禾看著蕭北笙淡然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生氣?自然是生氣的,不過,這件事我們暫時沒辦法處理,等父皇看到蕭北琛的信再說。”
蕭北笙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既然皇帝偏心蕭北琛,那他怎麼可能不做任何的準備呢?
事情是他分心費力的做出來的,到頭來卻成了蕭北琛的功勞,他怎麼可能答應?
“既然你想好了怎麼做,那就徹底放手不管好了。”蘇語禾喝完了湯藥,把藥碗放在床邊的小幾上,聲音也冷淡了很多。
蕭北笙卻皺眉:“語禾,這樣是不是對百姓不好?”
“百姓如今都在我們這邊,得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如今就是等著天晴。而且你不是說了,那邊的土壤沒辦法挖開渠道,隻能等其他的機會。”
蘇語禾說完,靠在蕭北笙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然後撤離了:“這樣做,才能讓陛下知道,蕭北琛到底是個什麼廢物。”
蕭北笙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他對於洪水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處理辦法,更不要說這裡的流民他一直都沒有負責過,全都是蘇語禾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