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不敢告訴爸媽他做了什麼事,一見到這些人出現就躲。黑社會讓爸爸把小叔交出來。
那些人不知道小叔的名字,隻是憑長相描述打聽到了這兒。
再加上爸爸和小叔長得也有些想象,就被那些人當成了小叔給打了。
攤子也砸的稀巴爛,還天天去他們住的地方潑狗血,扔酒瓶子,嚇得爸媽和姑姑一步也不敢出家門。
小叔自己倒好,惹了天大的麻煩,買張火車票腳底抹油偷偷溜了。
媽媽氣的要死,可又無可奈何,好不容易生意穩定了些,原以為今年能掙大錢了呢。
結果幾個月的辛苦全白費了。
那個被小叔砸了的黑社會上門索要醫藥費,獅子大開口一要就是幾萬塊,爸媽不敢惹他們,將家裡的錢幾乎全都給出去了。
要不是媽媽還留了點私房錢,他們怕是連回家的路費都拿不出來。
結果回村後,爺奶卻不相信爸媽的話,硬是顛倒黑白,說是爸爸自己惹得禍,硬栽贓到小叔頭上?
秦語聽媽媽回憶往事說起這段時心裡也是氣的不行,可生氣有什麼用。
爺奶是什麼樣人,沒人比她更清楚。
就是死偏心,小叔就是他們手裡的寶貝,爸爸就是路邊的野草。
最後這件事,還是不了了之,媽媽氣的回娘家住了好久。
爸爸夾在爺奶和外公外婆之間到處被指責。
她都不敢想象,那段日子他們是怎麼過來的。
秦語憤恨的握緊拳頭,反正她現在回來了,這一世誰也彆想讓她爸媽背黑鍋!
“喲!小秦語?你怎麼在這兒坐這兒呢?”秦語想事情想的太入神,壓根沒聽到有人靠近的腳步聲。
趕忙鬆開手掌抬頭一看,“徐老師,你可回來了,我在這兒等你好半天了。”
徐靜怡領著小皮包趕忙掏出鑰匙打開門,“快進來,瞧你嘴都乾的脫皮了,出來也不知道帶個水壺在身上。”
秦語無所謂的笑笑,“忘了,謝謝徐老師。”
說完,接過徐靜怡遞過來的一大杯涼白開,二話不說抬頭咕嘟咕嘟猛地灌了下去。
沒看到水的時候到還好,不覺得有那麼渴,這一看到她就有些安耐不住自己,喝的不顧形象。
“你來找我有啥事?門口那袋子裡是啥?”
秦語放下水杯,長舒一口氣,喝完水喉嚨舒服多了。
“這個啊,是幫徐老師生意興隆的寶貝。”
徐靜怡笑著翻了翻袋子裡的零食,好笑的說,“就這?還寶貝?你當老師不識貨啊,你這些還沒我貨架上這些零食來的貴。
你弄這麼多便宜貨回來到底做啥子?”
秦語笑了笑,“徐老師,咱們來打個賭如何?”
“什麼賭?”
“我把這袋子零食放在你這兒,和你的這些比個賽,明兒學生回來上學,看誰的賣得更好,更受歡迎。”
徐靜怡一聽覺得有點意思。
“既然是打賭,彩頭是什麼?”
秦語麵帶微笑,直勾勾的看著她,“要是我贏了,徐老師就答應我上次和你提的事唄。”
徐靜怡仔細回想,頓時發覺自己著了這丫頭的道了。
“感情你是變著法的想從我這小店裡分一杯羹對吧?”
秦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一副人畜無害的可愛模樣。
徐靜怡看的直搖頭。
“你這丫頭,就是隻披著羊皮的小狐狸,你真的才十歲?”
秦語眨巴眨巴眼,“老師剛才已經接受了打賭了,現在該不會是怕了吧。”
事實證明,激將法的效果是不分年齡大小的,徐靜怡經不住即將激立馬便答應下來。
“好!我就和你比比,東西擱我這兒吧,明兒我給你擺到貨架上。不過你要是輸了,以後每天放了學過來給我免費打半小時工。”
秦語嘴角露出勝利的微笑,“好的。”